想来想去，许佑宁发现自己毫无办法。

萧芸芸必须接受事实。

这就是母爱吧。

“……”

阿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康家老宅，开始调查一件他明明知道答案的事情。

“谢谢。”沈越川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，“现在，你们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。”

Henry和宋季青一起工作这么久，和他还是有一些默契的，一秒钟读懂沈越川的眼神，用还算流利的国语说：“陆先生，穆先生，我来告诉你们具体情况吧。”

换做以前，康瑞城根本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，就算真的发生了，他也会想办法震慑回去，树立他的权威。

为了那一刻，她在脑海中预想了一下沈越川所有可能出现的反应，又针对他的每一种反应都做出了对策。

许佑宁一颗心好像被放到暖气出风口，那股暖意一直渗透到她的心脏最深处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指了指自己，“爸爸，你说的‘傻人’，指的是我吗？”
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

他们等了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做完最后一次治疗，要迎来最后的手术，他和芸芸的婚礼，也近在眉睫。

康瑞城回来的时候，许佑宁和沐沐都已经进|入梦乡。

萧芸芸哭着脸，默默的在心里跟沈越川道了个歉。

看着天色暗下来，他总是忍不住怀疑，漫长的黑暗会不会就此淹没人间，光明再也不会来临？